她的干弟弟,她的莫吉托。
看着祝父祝母,我鞠了一躬:
“对不起,过去是我任性了,谢谢你们在我父母过世后的照顾。”
祝母急忙拉住我:
“阿礼,小两口吵架是常有的事,你再想想,清时还是很爱你的。”
我笑着摇摇头:“不然。”
在二老疑惑懵懂的目光中,我回到了家。
洗手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隐忍压抑的喘息由不得我不朝里看。
祝清时躺在浴缸里,红唇微张:
“亲爱的……好喜欢你……好爱你啊……”
她用于自渎的,正是今天陈连山给她擦伤的外套。
直到释放,她才简单清理了自己,小心清洗手帕上的污浊。
我嘴角染上自嘲——
看,我说过,不然。
我敲了敲门,她诧异抬头。
肖想别的男人被发现,她并没有多少窘迫甚至悔意。
只是将惊人凸起盖上,嗓音冰冷:
“有事?”
“结束了吗?”
她推门走出来,一言不发。
“喂,”我叫住她:
“我把你送给他啊。”
她脚步一顿:“别开玩笑。”
我有些疑惑——
祝清时从来是敢想敢干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反倒踌躇起来?
“对了。”
她走到卧室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
“你喜欢我穿嫁衣还是婚纱?”
“嫁衣吧。”
“好。”
她点点头,我急忙叫住她:
“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和你结婚。”
我愣在原地——
陈连山出现后,我明里暗里提醒过她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是避重就轻。
怎么今天主动要结婚?
“我承诺过的,我会嫁你。”
她进了卧室关上门。
我心跳漏了半拍——
在我告诉全世界我非她不娶的时候,她曾在观众席上温柔注视着我,回应我:
“好,我今生,也非你不嫁。”
刚才那一瞬间,祝清时的目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卧室里传来闷闷的通话声,我忍不住走了上去。
“对,我要婚纱,确定。”
3
“啊?我怎么记得顾哥喜欢的是中式啊?”
“谁说我要嫁给他了?”
祝清时语带讥讽。
“可是祝姐,你让我拟定的婚礼名单里可是有顾司礼啊,他不是去做新郎的吗?”
“他的确要去,但不是新郎。”
祝清时声音冰冷:
“阿山在他的霸凌阴影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也要让他感受一下被霸凌的滋味吧?”
“哈哈哈!还得是祝姐,宠阿山宠的姐妹牙都酸了!但是你这么喜欢阿山,怎么不碰他呢?”
“我现在和顾司礼还是情侣关系,现在碰阿山,对阿山的名声不好。”
指甲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我心口阵阵钝痛。
十年前,陈连山带着人在我心口烫出来的“杂种”又开始疼了。
进了洗手间,我用凉水洗了把脸,勉强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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