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德书院表面上是训诫男子，可私下里却早已成了高门贵女的玩乐妓馆，其中更不乏诸多断袖之癖的客人。
我第一次道歉，是因为院长强迫我接客时，我挣扎着撕掉了客人的半只耳朵。
院长把我绑在椅子上，敲碎我所有的牙齿，割掉我的舌头，示以警戒。
第二次道歉，是在我变成哑巴后，堂主却对外宣称我是上天特赐的福星。
不会说人间话，却能赐福祉。
于是，一日之间便有无数男女混杂进入我的房中。
我实在承受不住，反抗求饶，却扰了客人的兴致。
院长直接把我扒光，大字型绑在床上。
他把床推上戏台，找来几个满脸横肉的男女对我轮番使用鞭打，让贵人们观赏解气，算作道歉。
第三次道歉，是因为我认识了一个长相极像宋瑾的客人。
心里带着一丝希冀，我祈求她带我离开。
可谁知她表面答应暗地却直接告诉了院长。
我唯一的侍从阿忠指责她背信弃义，院长却直接一刀捅死了阿忠，扒皮抽筋悬挂三天三夜，给客人道歉。
从那之后，我面对客人时再也不敢反抗，时刻察言观色。
稍有不对劲，便立马用身子去讨好求饶。
宋瑾感受到腿间暧昧的触碰，额间青筋暴起，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几乎要滴出墨来：
“宋祁，你真是无可救药！”
我以为她是还不满意，便立刻跪直身子，拿出腰间的皮鞭讨好着递上去，却被狠狠一脚踹开：
“宋祁，你就这么贱！男德书院十年也断不了你那些龌龊心思吗？”
一旁的院长连忙应和：
“大帅，您别怪公子。都是我们没本事。”
“公子对您实在是执念太深，我们想尽了办法都改变不了他。”
“谁知道公子今日知道您来，竟作出这幅样子勾引，盼着您能心软放他出去。”
院长说着无奈叹气，宋瑾闻言猛地闭眼，气得快要背过气去。
下一秒，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蹲下身来粗鲁地给我穿上衣服。
“既然男德院教不好你，就跟我回家。我在战场上征战了那么多年，就不信管不好你这身皮肉！”
2
我被拖进马车，却骤然惊声尖叫起来，拼命要冲下车去。
当年那个承诺要救我的客人就是这样驾着马车把我出卖到院长面前。
阿忠骂他背信弃义，却被院长一刀扎进心脏，鲜血飞溅。
痛苦的回忆不停闪现，我害怕地挣扎嚎叫，宋瑾几乎要按不住我。
她以为我不服管教，抽出马鞭就要打。
可却在抬手的瞬间看清了我眼里惊恐的泪水。
她咬着牙，下一秒却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再也没有松开。
我感受到那熟悉的体温，竟渐渐安定了下来。
回到王府后，我怯怯望着房间周围的布置。
房间里有宋瑾教我写字时的书案，床头上还放着她哄我睡觉时读的故事书，屋里燃着的也依旧是我最爱的檀香。
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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