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薛和煦指尖探到凤作人微弱的鼻息,悬着的心骤然落地。
他解开外袍裹住她冰凉的身体,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篝火跳动着映出她苍白的脸,他指尖抚过她沾着血的鬓发,声音发颤:“凤作人,你不准有事。”
昏迷中,凤作人睫毛轻颤,无意识地往温暖处缩了缩。
薛和煦收紧手臂,鼻尖抵着她发顶,喉间滚出压抑的话语:“他们都当我腹黑狡诈,可只有我知道,从你剑抵我喉的那天起,我就输了。”
他低头看着她紧蹙的眉,手指轻轻抚平:“我也欢喜你,凤作人。
不是继子对主母的敬重,是薛和煦对凤作人的欢喜。”
话音刚落,凤作人忽然睁开眼,清冷的眸子撞进他盛满深情的眼底。
薛和煦没有躲闪,反而更紧地抱住她:“你听见了,我欢喜你。”
回到侯府,凤作人刚换下染血的衣衫,薛和煦就推门而入。
他反手锁门,步步逼近,将她困在桌案与身体之间。
“那天在崖底,你听见了。”
他语气笃定,没有丝毫试探。
凤作人别过脸,指尖攥紧衣摆:“薛世子,请注意分寸,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名义上的。”
薛和煦轻笑,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深夜潜入我书房时,怎么不想着这层身份?
你为救我违抗雪衣卫命令时,怎么不想着分寸?”
他俯身凑近,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凤作人,别自欺欺人了。
你敢说对我没有半分动心?”
凤作人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声音发紧:“我接近你本就是为了任务,何来动心?”
“任务?”
薛和煦眼神暗了暗,却突然笑了,“那你敢再说一次,你对我没有半点欢喜?”
他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重复,“我也欢喜你,这句话,我等着你的回应。”
凤作人翻看着账本,试图平复心绪,薛和煦却端着茶盏走了进来。
他将茶放在她手边,目光落在账本上,指尖却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
“这些账目有什么问题?”
他状似随意地问,眼神却紧紧锁着她的反应。
凤作人缩回手,指尖划过账页:“账目清晰,只是你这放贷的利息,比寻常商号高了些。”
“为了给你攒嫁妆。”
薛和煦脱口而出,见她愣住,又补充道,“等你完成所谓的任务,脱离雪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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