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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春衫

随山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女春衫主角分别是戴缨谢作者“随山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阿缨……给我个孩儿罢……”锦被之绣枕之尽是恩爱的痕她的指下是他温热起伏的背谢容一遍遍抚过她的小声音哑得厉带着情极前的忍恍惚她倦慵地嘤咛一尾音被碾碎在唇齿她仰颈承藕臂不自觉环上他汗湿的脖青丝交缠于枕异样一点点攀任余韵在四肢百骸流似有暖意在情潮最浓时悄然扎结下他的骨“娘你看我给爹爹做的笔筒!”小儿清亮的话语将戴缨从遥远的记忆拉回...

主角:戴缨,谢容   更新:2025-10-16 11: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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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缨……给我个孩儿罢……”

锦被之下,绣枕之间,尽是恩爱的痕迹,她的指下是他温热起伏的背脊。

谢容一遍遍抚过她的小腹,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情极前的忍耐。

恍惚中,她倦慵地嘤咛一声,尾音被碾碎在唇齿间。

她仰颈承吻,藕臂不自觉环上他汗湿的脖颈,青丝交缠于枕上,异样一点点攀升,任余韵在四肢百骸流淌,似有暖意在情潮最浓时悄然扎根,结下他的骨血。

“娘亲,你看我给爹爹做的笔筒!”

小儿清亮的话语将戴缨从遥远的记忆拉回,接着,墙那头响起柔婉的女声。

“逸儿手巧,你爹爹准喜欢。”

听着这声音,戴缨正欲够茶壶的手一顿,那是一双瘦得能看见皮下静伏的青紫筋络的手,又枯又柴。

就在怔愣时,记忆中那道温静的声音响起,扯得她心尖生疼。

“难为我儿心意,爹爹喜欢。”

接着是下人们恭敬地唤“大爷。”

戴缨将手颤巍巍收回,归雁端着汤药进来,眼眶发红:“娘子,药好了。”

“那小儿是逸哥儿?”戴缨没看药,目光注视在院墙上。

“是,大爷和主母最小的哥儿。”

归雁把药搁在桌案上,心里发堵,郎心似铁,却比铁更冷硬,曾经那样的宠爱,眼里心里只她家娘子一人,如今却……

戴缨抓起药碗,面无表情地灌下去,苦涩漫满喉咙:“下去罢。”

归雁看着那单薄的背影,终究没敢多说。

屋门关上,戴缨把胳膊搭在窗栏上,日光下,她的皮肤薄得近乎透明。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这稀烂的日子,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弥留之际,过往在眼前闪得飞快。

她是平谷戴家的女儿,戴万昌的长女,戴家虽说是商贾,却在平谷富甲一方,她和谢容的婚约,是因姑母戴万如。

当年戴万如执意嫁给穷书生谢山,谢山科举、仕途打点全靠戴万昌出钱,戴万昌图的是日后谢山出仕能帮着抬一抬戴家的地位。

后来谢山在京做了七品都事,戴缨就和谢容订了娃娃亲。

十六岁那年,戴缨和谢容本要议亲,戴母却突然病逝,她守孝三年,婚事拖到十九岁。

孝期一满,谢家便派人来接她进京。

初进谢府时,姑母待她亲厚,表妹谢珍一口一个“表姐”,谢容更是温柔体贴,常如儿时一样逗弄她。

然而,不知从哪一日起,一切都变了。

“兄长是不是结识了枢密使家的陆娘子?”她问过谢容。

“莫要多想,都是下人乱传。”谢容当时这样说。

如果那个时候谢容如实相告,她可以抽身,不是非要嫁他。

后来他拿“仕途艰难,需借陆家权势铺路”当幌子,一边风风光光娶了陆婉儿,转头又对她软硬兼施,迫她为妾。

“阿缨,除了我,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亦不会让你有别的选择。”

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从她踏入谢家的那一刻。

她成了他的妾室,她院中的灯为他而亮,红绡帐暖,恩宠日久,有了身孕。

直到一日,陆婉儿带人闯进来,两个婆子按住她,一碗黑稠的堕胎药灌了下去。

那是个成形的男婴,也毁了她的身子。

从此,谢容不再踏进她的院子,她拦过他,只换来他的冷脸。

再后来,陆婉儿接连生了孩子,她被丢在这冷院,十年,整整十年……

“阿缨……阿缨……”

恍惚中,她听见谢容的声音,带着颤。

她睁开眼,他两眼通红地将她揽在怀里,他的身体也在颤着,从未有过的失态。

阿兄,为什么啊!她想问个究竟,却已经没力气回应。

日光从浮尘突下,落在身上,慢慢冷了下去。

……

“娘子!这京都街上的小玩意儿,平谷都见不到哩!”归雁端着茶进来,叽叽喳喳的。

戴缨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才惊觉自己不是在做梦,两日前醒来,她竟回到了十九岁,刚入谢府不到一个月。

低头看手,指根到指尖线条流畅,甲盖饱满得泛着粉泽,再走到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面庞姣好,双眼澄澈,双颊透着健康的红,哪里还有半分病气?

在接受这个事实后,接下来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解除婚约,逃离谢府。

她不要和谢容再有半分牵扯。

可她清楚,这事难,谢容不会放她走,姑母戴万如更不会,戴万如既瞧不上她商户身份,又贪她丰厚的妆奁。

父亲戴万昌也靠不住,他只在乎她的婚事能给戴家换取多少利益,前世她落难,他连手都没伸。

“把今儿买的簪子、耳坠带上,给姑母和珍姐儿送过去。”戴缨对丫头吩咐,“如今住在这里,脸面上得顾着。”

归雁点点头,装好首饰和香粉,目光落到戴缨颈间:“娘子怎么把它戴上了?”

这金累丝青玉项圈娘子并不常戴,说它稀贵。

“它是饵……”戴缨呢喃。

若她没记错,明日便是陆婉儿的生辰。

陆府,一砖一瓦浸透着权势的冰冷,矗立在那里,只需轻轻一个吐息,便能将她这等毫无根基的女子碾得粉碎……

上房里,戴万如正坐着喝茶,谢珍在一旁摆弄手帕。

见戴缨进来,戴万如抬了抬眼:“前几日说病了,今日瞧着倒好了些。”

“劳姑母挂心,已无大碍。”戴缨屈膝行礼,归雁把首饰匣子递上去。

谢珍眼尖,一把掀开匣子,看见里面的珠宝,眼睛都亮了:“表姐这簪子真好看!”

戴万如瞥了眼匣子,语气淡淡的:“你刚到京都,哪用这么破费。”

话里却没推辞的意思。

“姑母和珍姐儿喜欢就好。”戴缨垂着眼,掩去眼底的冷意。

谢珍被匣子里的簪珠晃花了眼,忘形道:“我正愁呢,有了这些,明日去陆府也不怕失颜面……”

话才出口,慌忙掩嘴。

明日是陆家千金的生辰宴,她一直瞒着此事,怕戴缨知晓后也想随去,她自然不愿,一来看不上戴缨商女的身份,二来也怕连累自己被其他贵女轻看。

戴缨岂会不知谢珍自以为是的小心思。

正当谢珍费尽心思圆话时,上首的戴万如开口道:“你来之前这丫头正愁烦,说只得了一张帖子,去不得两人,遂要把帖子让出来,让你这个表姐去,难为她的这番心意。”

她这个女儿一味的没头脑,一匣子簪珠能让她失态,哪像官户娘子。

思及此,戴万如也是无奈,谢山官场多年,仍是位卑权轻,每月俸禄只那么些。

她作为当家主母,里里外外哪一样不需钱财打点,这么些年全靠她当年的嫁妆,是以常常后手不接,黄柏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陆相千金必是同珍姐儿交好,这才下帖儿给她,就是表妹好意相让,我也没脸接过。”戴缨笑说着。

陆婉儿的筵宴受邀之人皆是极权极贵,若无一定官阶,连陆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为何给谢珍一小官之女下帖儿?无非为着谢容罢了。

“可不是,那样的高门贵府,表姐去了只怕也不受待见……”谢珍话未说完,一双眼定在了戴缨的颈间。

那是一条极为罕见的饰物,不必上手掂量,只观外形也能看出它的不寻常。

“这个项圈怎的从未见表姐戴过?”

戴缨垂首,看向胸前垂挂的项圈:“太沉,我一般不戴它。”

谢珍眼中闪动,把匣子里的珠宝撇向一边:“表姐可否借我戴一日?”

戴缨想了想,说道:“既然表妹喜欢,借你戴一日又何妨,只是切记,万不可将它戴出府门。”

谢珍哪管她说什么,满口应下,却没发现戴缨眼梢的冷意,能否解除婚约,就看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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