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替他守城三年,救他性命,护他百姓。
他凯旋那日,却在我耳边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敌军压境,我背药箱登城救人,他在血泊里嘶吼我的名字。
可我已经不想回头了。
——因为替身,也配拥有自己的春天。
第一章:替身觉醒萧砚凯旋那日,全城都在喊他的名字。
喊得震天响。
青砖缝里的积雪震得簌簌落下,在风里打着旋儿。
我站在将军府门内,缩在门槛后。
掌心掐出了血印。
三年前。
他浑身是血,被人抬回来,只剩一口气。
左肩贯穿伤,右腿箭毒溃烂,腹中还有未取出的断镞。
全城大夫都说救不活。
我守着药炉,三天三夜没合眼。
药渣堆成山,眼泪熬干,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他醒来时,眼神恍惚,手指触了触我眼角的泪痣:“月柔……别怕。”
我没否认。
我太怕被丢下了。
后来他清醒,再没提那晚的事。
我收拾药箱准备离开时,萧砚低声问:“可愿……留在我身边?”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十里红妆。
我点了头,成了将军府的女主人。
全城都说我命好。
医女攀上战神,一步登天。
没有人关心。
我是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
今日,他回来了。
玄甲染血,墨发凌乱,肩上披风被风卷得猎猎作响。
披风带是铜扣的,我亲手换过三次——第一次断了,第二次锈了,第三次,我用银线绣了“芷”字在内衬。
我迎上去,踮脚,替他解披风带。
“辛苦。”
他嗓音沙哑。
我刚要应声——他忽然贴着我耳根,极轻地呢喃:“月柔……我回来了。”
我手一抖。
披风带子“啪”地滑落。
月柔。
沈月柔。
那个死了三年、却活在他心里的女人。
我僵在原地。
血从指尖倒流回心脏,冻成冰碴。
原来这三年,我治他伤,守他城,陪他熬过瘟疫、箭雨、寒冬……不过是在替一个死人活着。
他书房有间密室。
从不让我进。
他醉酒后,总盯着窗外出神。
我换了三次熏香——苏合香、龙脑香、最后是寻常艾草。
他才在某天突然皱眉:“这味……不像她用的。”
像?
我从来不是“她”。
我用的是药香,苦中带甘。
像我的命。
百姓还在喊:“萧将军!
萧将军!”
声音滚烫,像火。
我站在他面前,冷得像雪地里埋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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