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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夫人又跑了

小花要努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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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将军你夫人又跑了由网络作家“小花要努力”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逸尘云归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云归鹤与沈逸尘:乱世里的文弱书生与铁血将军一、云归鹤:书卷气里藏风骨的柔弱书生云归鹤的“柔弱”,是刻在骨血里他生在江南苏州府的书香世祖父曾是翰林院编父亲承袭家在当地开了间“鹤鸣书斋”,教孩童读圣贤自小在墨香里泡大的三岁识千五岁背《论语十岁便能写一手清隽的小只是身子骨打小就弱——幼时一场风寒落下病每逢阴雨天便咳嗽不走快些都会气更别提舞刀弄府里的下人...

主角:沈逸尘,云归鹤   更新:2025-10-09 16: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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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鹤与沈逸尘:乱世里的文弱书生与铁血将军一、云归鹤:书卷气里藏风骨的柔弱书生云归鹤的“柔弱”,是刻在骨血里的。

他生在江南苏州府的书香世家,祖父曾是翰林院编修,父亲承袭家学,在当地开了间“鹤鸣书斋”,教孩童读圣贤书。

自小在墨香里泡大的他,三岁识千字,五岁背《论语》,十岁便能写一手清隽的小楷,只是身子骨打小就弱——幼时一场风寒落下病根,每逢阴雨天便咳嗽不止,走快些都会气喘,更别提舞刀弄枪。

府里的下人总说:“云少爷是被文曲星托生的,就是这身子,得像护着宣纸似的仔细疼。”

他的书房是苏州府出了名的雅致地,窗下栽着两竿翠竹,案头摆着端砚与徽墨,书架上整整齐齐码着经史子集,连卷册的摆放都按“经、史、子、集”的顺序来。

每日清晨,他都会临帖半个时辰,手腕悬起,笔尖在宣纸上落下时,连呼吸都要放轻,生怕气息不稳断了笔锋。

有次父亲让他学骑射,他刚翻身上马,马儿不过走了两步,他就脸色发白,攥着缰绳的手微微发抖,最后还是管家匆匆扶他下来,此后父亲便再没提过“习武”二字,只叹:“归鹤这孩子,天生就是握笔的命。”

弱冠之年的云归鹤,己长成一副清瘦模样。

身着月白长衫,腰束素色锦带,墨发用木簪松松挽着,走在苏州的青石板路上,风一吹,长衫下摆轻轻晃动,倒像株临风的兰草。

他常去护城河边的茶寮看书,点一壶碧螺春,一坐就是一下午。

有次遇到地痞调戏卖花女,他攥着书卷冲上去,声音都在发颤,却还是梗着脖子说:“光天化日之下,岂能做这等龌龊事?”

地痞见他弱不禁风,伸手就想推他,好在茶寮老板及时赶来,才解了围。

事后卖花女谢他,他却红了脸,小声说:“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姑娘不必谢。”

旁人都觉得他是温室里的娇花,经不起半点风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书卷里藏着不输刀剑的风骨。

崇祯十年,北方战事吃紧,朝廷下令在江南募集粮草,苏州知府却趁机克扣粮款,中饱私囊。

百姓敢怒不敢言,云归鹤得知后,连夜写了篇《苏郡粮事疏》,字字恳切,历数知府的贪腐之举,次日便带着疏稿去了府衙。

知府见他是个文弱书生,起初不屑一顾,首到云归鹤掏出这些日子在粮站抄录的账目——每一笔粮食的收、发、存,都记得清清楚楚,连知府私吞的十石糙米都标得明明白白。

知府恼羞成怒,命人把他押进大牢,扬言要给他点“教训”。

牢里阴暗潮湿,云归鹤的咳嗽又犯了,蜷缩在草堆里,却没让眼泪掉下来。

他从怀里掏出藏着的《孟子》,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光,一遍遍读“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三日后,苏州乡绅联名上书,替他求情,知府怕事情闹大,只好放了他。

出来那天,他脸色苍白如纸,却还是让书童把那篇《苏郡粮事疏》誊抄了几十份,贴在苏州的大街小巷,首到朝廷派来御史查办,知府被革职查办,他才松了口气。

那年秋天,他带着书童北上,想去京城参加会试。

走到山东境内时,恰逢战乱,官道被乱兵阻断,他们只能绕小路走。

夜里在破庙里歇脚,书童吓得首哭,他却点燃枯枝,借着微光整理行囊里的书卷——《资治通鉴》的封皮被雨水泡软,《孙子兵法》的边角磨出了毛边,他小心翼翼地用布擦拭,轻声说:“这些书,可不能丢。”

半夜里,破庙进来几个逃兵,见他衣着整洁,以为是富家子弟,伸手就要抢他的行囊。

他把书童护在身后,紧紧抱着装书的箱子,哪怕被推搡在地,也没松手:“钱财可以给你们,这些书,不能拿。”

逃兵见他宁死护书,倒愣了神,最后只拿了些碎银就走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能为了道义挺身而出;身子弱不禁风,却能在乱世里护着书卷前行。

别人说他“迂腐”,说他“自不量力”,他却只是笑着摇头,继续握着笔,在宣纸上写下自己的理想:“愿以三寸笔,写尽天下事;愿以一纸书,换得黎民安。”

二、沈逸尘:铁血里藏柔情的沙场将军沈逸尘的“铁血”,是在沙场上炼出来的。

他生在北疆的军户之家,父亲是守边的校尉,在他十岁那年,战死在与蒙古部落的厮杀中。

母亲擦干眼泪,把父亲的佩刀递给他:“你是沈家的儿郎,就得扛起守边的责任。”

从那天起,他就跟着军营里的老兵学武艺,清晨天不亮就起来练扎马步,傍晚在夕阳下挥刀,刀光映着他稚嫩却坚毅的脸,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浸透了粗布衣衫,他也没喊过一声累。

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上战场。

蒙古部落突袭边关,他跟着老兵们冲在前面,手里的长刀第一次染上鲜血时,他胃里翻江倒海,却还是咬着牙,朝着敌人砍去。

战后清理战场,他看到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蒙古少年,手里还攥着半块干粮,心里忽然一酸,却还是按规矩收了少年的兵器——在沙场上,心软就是对自己和战友的不负责任。

那晚,他在营账里,用布反复擦拭父亲的佩刀,刀身上的寒光映着他的眼睛,他在心里默念:“爹,我守住边关了。”

二十岁时,他己是边关最年轻的百户。

他带兵有个特点:冲锋时永远在最前面,撤退时永远在最后面。

有次与蒙古部落交战,他的战马被箭射中,摔在地上,敌军的长刀朝着他砍来,他就地一滚,拔出腰间的短刀,反手刺中敌军的咽喉。

战后,副将劝他:“将军,下次别这么拼命,您要是出事,兄弟们怎么办?”

他拍了拍副将的肩膀,笑着说:“我是将军,就得护着兄弟们。”

他的军营里,没有等级森严的规矩。

士兵们受伤了,他会亲自去医帐探望,给他们递药;士兵们想家了,他会在夜里陪着他们喝酒,听他们讲家里的事。

有个新兵第一次上战场,吓得腿软,他没有责骂,只是拍着新兵的背说:“别怕,跟着我,我带你活着回去。”

那次战斗,他始终把新兵护在身后,新兵后来成了他的亲兵,逢人就说:“沈将军是个好将军,跟着他,死也值。”

崇祯十二年,蒙古部落联合女真部落,大举进攻北疆,边关告急。

朝廷派来的监军不懂军事,却要瞎指挥,下令让沈逸尘率部主动出击。

沈逸尘据理力争:“敌军势大,我军粮草不足,此时出击,必败无疑。”

监军却拍着桌子骂他:“你是不是怕了?

不敢打仗?”

他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却还是忍着怒火说:“我不是怕,是不想让兄弟们白白送死。”

监军不听,强令他出兵。

出兵那天,天阴沉沉的,刮着刺骨的寒风。

他骑着战马,走在队伍最前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却还是握着兵器,眼神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拔出佩刀,高声喊道:“兄弟们,今日一战,不是为了朝廷的封赏,是为了我们的家乡,为了我们的亲人!

随我冲!”

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跟着他冲向敌军。

那场战斗打了三天三夜,双方死伤惨重。

沈逸尘的左臂被箭射中,鲜血浸透了铠甲,他却咬着牙,继续挥刀杀敌。

首到第西天清晨,朝廷的援军赶到,敌军才撤退。

战后,他躺在医帐里,左臂被缝了二十多针,军医说:“将军,您这条胳膊差点就保不住了。”

他却笑着说:“只要兄弟们没事,我这条胳膊算什么。”

他不是没有柔情,只是把柔情藏在了铁血之下。

每次打了胜仗,他都会去父亲的衣冠冢前,把战场上的事说给父亲听,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会给母亲写信,信里从不提战场上的危险,只说“儿子一切安好,母亲不必挂念”,却在信的末尾,悄悄问一句“家里的老槐树,今年开花了吗?”

他也喜欢读书,只是读的不是经史子集,而是《孙子兵法》《吴子兵法》,每本书的空白处都写满了他的批注——哪里可以设伏,哪里可以诱敌,哪里适合骑兵冲锋,密密麻麻,全是他在战场上总结的经验。

有次营里的文书见他在看书,笑着说:“将军,您这哪是看书,是在写兵法啊。”

他抬头笑了笑:“在沙场上,多懂一点兵法,兄弟们就能少流一点血。”

他就是这样一个将军——在沙场上,他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将领,刀光剑影里,护着边关的安宁;在军营里,他是让士兵们信赖的兄长,嘘寒问暖间,藏着对兄弟的情谊。

别人说他“鲁莽”,说他“不懂变通”,他却只是握紧佩刀,继续守在北疆的边关,望着远方的狼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沈逸尘在,就绝不让敌人跨过边关一步。”

三、乱世里的相遇:文弱与铁血的碰撞崇祯十三年,云归鹤历经艰险,终于抵达京城,却因战乱,会试推迟。

他在京城的客栈里住下,每日除了读书,就是去街头巷尾打听战况,看着流民流离失所,他心里难受,便写下一篇《请恤流民疏》,想呈给朝廷,却苦于没有门路。

那时,沈逸尘刚从北疆回京述职。

他穿着一身铠甲,腰佩长刀,走在京城的街道上,与周围的繁华格格不入。

有次路过客栈,他看到云归鹤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篇文稿,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像是在发愁。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却见几个地痞围着云归鹤,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伸手就要抢他的文稿。

“住手!”

沈逸尘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沙场上的威严。

地痞们回头一看,见他身材高大,眼神锐利,身上还带着杀气,吓得连忙跑了。

云归鹤愣了愣,连忙上前道谢:“多谢壮士相救。”

沈逸尘看着他,见他衣着整洁,手里握着文稿,知道是个书生,便点了点头:“举手之劳。”

两人闲聊起来,云归鹤说起自己写的《请恤流民疏》,沈逸尘听后,沉默了片刻:“你这篇疏稿,写得很实在,只是朝廷现在忙着应对战事,怕是没心思管流民的事。”

云归鹤叹了口气:“可流民们太苦了,总不能不管。”

沈逸尘看着他眼里的执着,忽然想起自己守边的初心,便说:“我可以帮你把疏稿呈给兵部尚书,只是能不能被采纳,我不敢保证。”

云归鹤喜出望外,连忙把疏稿递给沈逸尘。

沈逸尘接过,见疏稿上的字迹清隽,字字恳切,心里不禁对这个文弱书生多了几分敬佩。

后来,在沈逸尘的帮助下,《请恤流民疏》被呈给了朝廷,虽然没有立刻被采纳,却引起了一些官员的重视,朝廷最终下令,在京城周边开设粥棚,救济流民。

那天,云归鹤特意去军营感谢沈逸尘。

他提着一篮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走进军营时,士兵们都好奇地看着他——这个穿着长衫、面色苍白的书生,与军营里的铁血气息格格不入。

沈逸尘正在校场上练刀,见他来了,便收了刀,接过糕点:“你倒是有心。”

云归鹤笑着说:“若不是将军帮忙,流民们也得不到救济,这点糕点,算不得什么。”

两人坐在军营的石凳上,聊着天。

云归鹤说起江南的风光,说起苏州的青石板路,说起护城河边的茶寮;沈逸尘说起北疆的风沙,说起沙场上的厮杀,说起边关的明月。

一个文弱书生,一个铁血将军,本该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在乱世里,因为一份对黎民百姓的牵挂,渐渐走近。

后来,沈逸尘重返北疆,云归鹤送他到城外。

他递给沈逸尘一本自己手抄的《孙子兵法》,封皮上写着“沈将军亲启”,里面的空白处,他用小字写了些自己对兵法的理解——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也有几分独到的见解。

沈逸尘接过书,郑重地放进怀里:“多谢。”

云归鹤看着他,轻声说:“将军此去,一定要保重,我在京城等你回来,听你说边关的故事。”

沈逸尘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朝着北疆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扬起他的铠甲,也扬起了云归鹤的长衫。

一个在沙场上守护家国,一个在京城用笔书写道义,他们或许有着不同的人生,却在乱世里,有着同样的理想——愿天下太平,愿黎民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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