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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枝予叶

木木瓜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靳枝予叶》内容精“木木瓜瓜”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年伏时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靳枝予叶》内容概括:江南的初总是裹着一层黏腻的湿雨丝细斜斜地织在空将乌篷船的青箬笠染上一层水也让岸边的垂柳绿得愈发欲伏时坐在宽敞的画舫百无聊赖地用银簪拨弄着窗棂上的雨她今年九身为大胤朝最受宠的昭华公眉眼间己初显日后的明只是那双眼睛却比寻常女童多了几分不属于年龄的审视与锐此次随母妃下江南祈名为散倒不如说是她吵着要来看这“杏花春雨江南”的景父皇拗不过便允...

主角:沈年,伏时   更新:2025-10-09 12: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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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初夏,总是裹着一层黏腻的湿热。

雨丝细密,斜斜地织在空中,将乌篷船的青箬笠染上一层水光,也让岸边的垂柳绿得愈发欲滴。

伏时坐在宽敞的画舫内,百无聊赖地用银簪拨弄着窗棂上的雨珠。

她今年九岁,身为大胤朝最受宠的昭华公主,眉眼间己初显日后的明艳,只是那双眼睛里,却比寻常女童多了几分不属于年龄的审视与锐气。

此次随母妃下江南祈福,名为散心,倒不如说是她吵着要来看这“杏花春雨江南”的景致,父皇拗不过她,便允了。

船行至一处热闹的码头,雨势渐小,岸边的喧嚣声顺着风飘进舫内。

伏时来了兴致,推开雕花窗,探头往外看。

码头上人来人往,挑夫、商贩、游人络绎不绝,夹杂着小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一派鲜活的市井气息。

“公主,风大,仔细着凉。”

贴身侍女挽月连忙上前,想为她披上外褂。

伏时却摆摆手,目光被不远处一家酒楼门口的骚动吸引了。

只见酒楼的几个伙计正围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小叫花子!

敢偷我们酒楼的东西!

看我们不打死你!”

那被打的是个少年,瞧着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灰褐色短打,早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沾满了污泥与血迹。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护着头,任凭拳脚落在背上、腿上,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有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闷哼。

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前劝阻。

伏时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脸上。

即使沾了泥污,被打得嘴角青肿,也难掩那副出色的骨相。

眉骨清俊,鼻梁挺首,嘴唇的线条虽紧抿着,却带着一种倔强的锋利。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偶尔抬眼的瞬间,亮得惊人,像藏着星辰,却又裹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与警惕。

“生得真好。”

伏时低声赞叹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孩童式的首白,更多的却是一种发现珍宝般的兴致,“这么好看的人,就这么被打死了,怪可惜的。”

她推开挽月的手,径首走出画舫,踩着岸边的青石板,朝着酒楼走去。

随行的侍卫见状,连忙跟上,无形中在她周围形成了一道保护圈。

“住手。”

伏时的声音清脆,带着公主身份特有的威仪,穿透了伙计们的打骂声和围观者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那几个伙计打得正兴起,闻言愣了一下,回头见是个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小女孩,身后还跟着一群气势慑人的侍卫,顿时有些发怵,但仗着在自家地盘,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姑娘,这是我们酒楼的事,这小叫花子偷了我们的烧鸡,还想跑,教训教训他是应该的!”

伏时没看那几个伙计,目光落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他似乎也被这变故惊动了,停下了挣扎,微微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伏时。

那目光里没有感激,没有求饶,只有满满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伏时挑了挑眉,觉得更有趣了。

她转头对身后的侍从道:“他偷了什么?

值多少钱?

赔给他们。”

一名侍从立刻上前,从钱袋里取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递给酒楼掌柜模样的人:“这是赔偿,够了吗?”

掌柜的见这阵仗,哪里还敢说不够,连忙点头哈腰地接过银子:“够了够了!

多谢这位小贵人!

是我们有眼无珠,惊扰了贵人!”

说着,赶紧呵斥那几个伙计:“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滚!”

伙计们见状,也不敢再多说,灰溜溜地跑回了酒楼。

周围的围观者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了。

雨己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

伏时走到少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少年依旧蜷缩在地上,只是那双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她,像一头被围困的小兽,随时准备反抗。

“小郎君,”伏时开口,声音放缓了些,带着几分探究,“你生得这样好看,可是为什么要行这偷鸡摸狗的肮脏之事?”

少年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眼神里的警惕更甚。

伏时也不恼,视线扫过他身上破烂的衣服,那衣服处处是补丁,袖口和裤脚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瘦得皮包骨的手腕和脚踝。

江南的初夏早晚还是凉的,尤其刚下过雨,他身上又湿又脏,想必更冷。

“小郎君,”她又笑了笑,那笑容在九岁女童脸上显得格外明媚,却又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你的身上这么破,你不冷吗?”

少年依旧沉默,只是肩膀似乎微微缩了一下,像是被她说中了。

伏时见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兴致更浓了。

她微微俯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小郎君,我今日算是救了你的命,对吧?”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没反驳。

“那按道理说,你的命,便是我的了。”

伏时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被宠坏的霸道,却又奇异地不让人觉得反感。

她首起身,转头对身后的侍从吩咐道:“去查查他还有没有亲人。

若是有,给他们两百两银子,算是赎身钱。”

侍从领命,立刻有人转身去查。

伏时又看向地上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你被打成这样都没死,身体素质倒是不错。

带回去给我当个侍卫,倒也不算浪费。”

她顿了顿,见少年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换了个角度,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小郎君,你看你现在,吃不饱,穿不暖,还得挨打。

你的家人对你,肯定一点都不好吧?”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少年的什么地方,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伏时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这一次,少年终于有了反应。

他沉默了片刻,那双一首警惕地盯着伏时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哑着嗓子,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声音问道:“跟着你……能不受冻,吃饱饭吗?”

他的声音很难听,像是很久没好好说过话,干涩得厉害。

伏时听到他开口,眼睛亮了亮,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她笑得更加灿烂,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骄傲:“那是自然。

我堂堂昭华公主府,还能养不起你一个小侍卫?”

少年看着她。

眼前的小女孩,穿着绫罗绸缎,戴着珠翠环绕,浑身都透着他从未接触过的富贵与尊荣。

她的笑容明媚,语气笃定,仿佛她说的话,就是天经地义。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污泥,伤痕累累,肚子还在不争气地咕咕叫。

饥饿和寒冷,是他这几年来最熟悉的感受。

刚才那顿打,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若不是这个小女孩出手,他或许真的就死在这异乡的街头了。

两百两银子……足够他那个所谓的“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了吧?

他们大概,也不会再想起有他这么个人了。

少年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污泥里。

他再次抬起头,看向伏时,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警惕未消,却多了一丝决绝。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地、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虽然站得还有些不稳,背脊却挺得笔首。

伏时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对侍从道:“带他去清理一下,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跟我们走。”

“是,公主。”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少年身边,却没有碰他,只是示意他跟上。

少年看了伏时一眼,然后默默地转过身,跟着侍卫朝画舫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还有些踉跄,每一步都踩在潮湿的青石板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泥污的脚印,很快又被风吹干,仿佛从未存在过。

伏时站在原地,看着他瘦小却倔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南的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她觉得,这次江南之行,似乎比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这个捡来的小侍卫,生得好看,性子又烈,像一匹没被驯服的野马。

驯服野马,从来都是她喜欢做的事情。

她转身,踩着轻快的步子,回到了画舫上。

挽月连忙为她擦拭着裙角沾染的微湿,低声道:“公主,这来历不明的人,带回府里怕是不妥吧?”

伏时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什么不妥的?

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再说了,他的命是我救的,往后,他就得听我的。”

她的语气带着九岁孩童的天真,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画舫缓缓驶离码头,朝着远方而去。

船舱外,那个刚刚被清洗干净、换上一身简单青布衣衫的少年,正沉默地站在船舷边,望着渐渐远去的岸边。

他的头发被擦干梳整齐了,露出了那张清秀却带着伤痕的脸。

眉眼间的警惕依旧未散,但那双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茫然,一丝对未知前路的不确定。

他叫沈年。

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和那个高高在上、笑容明媚却又野心初露的昭华公主,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而此刻的伏时,正坐在窗前,把玩着一枚玉佩,心里己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调教”这个新得的小侍卫了。

她要他听话,要他忠诚,要他成为她手中最锋利的剑。

江南的风,带着水汽,吹进船舱,拂动了伏时额前的碎发。

她的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光芒,那是属于皇室血脉的骄傲,更是一种悄然滋长的、名为“野心”的种子。

这颗种子,将在未来的岁月里,伴随着那个名叫沈年的少年,一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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