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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特尔克西参寻荣耀追寻录第二

苏丰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原神特尔克西参寻荣耀追寻录第二》是大神“苏丰”的代表周丰周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棉慢慢裹住潘家园的青石板风从市场东头的牌楼钻进卷起地上的碎报纸和空矿泉水在摊位之间打着旋最后停在周丰的脚他正蹲在地把最后一本线装书往背包里指尖蹭过书脊上的旧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收成 —— 三枚康熙通半块民国瓷还有几个没人要的铜扣算不上也不算就像他在潘家园混的这五不好不凑活着“小收摊啦?” 隔壁卖瓷器的老王扛着折...

主角:周丰,周脉   更新:2025-10-06 18: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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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棉布,慢慢裹住潘家园的青石板路。

风从市场东头的牌楼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碎报纸和空矿泉水瓶,在摊位之间打着旋儿,最后停在周丰的脚边。

他正蹲在地上,把最后一本线装书往背包里塞,指尖蹭过书脊上的旧墨迹,心里盘算着今天的收成 —— 三枚康熙通宝,半块民国瓷片,还有几个没人要的铜扣子,算不上好,也不算坏,就像他在潘家园混的这五年,不好不坏,凑活着过。

“小周,收摊啦?”

隔壁卖瓷器的老王扛着折叠桌路过,嗓门还是那么大,震得周丰耳朵嗡嗡响。

老王今天收了个民国粉彩碗,脸上的笑就没断过,路过周丰摊位时,还特意停下来,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明天早点来,听说东头有批新货,说不定有好东西。”

周丰抬起头,笑了笑:“知道了王哥,明天我早点来。”

他的声音有点哑,早上喊价喊得太猛,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老王走后,市场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几个保洁阿姨在扫地上的垃圾,扫帚划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安静的暮色里显得格外清晰。

周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刚想把背包甩到肩上,口袋里的东西突然硌了他一下。

他掏出来看,是枚顺治通宝,是他去年在一个老乡手里收的,平时总揣在口袋里,图个吉利。

可今天这铜钱有点不一样,摸在手里发烫,像是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烫得他赶紧松开手,铜钱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滚到摊位底下。

“邪门了。”

周丰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铜钱,那股烫意又传了过来,比刚才更甚,像是有团小火苗在铜钱里烧。

他皱了皱眉,把铜钱攥在手里,烫意顺着指尖往手腕爬,让他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铜钱他揣了一年多,从来没这样过,今天怎么突然发烫了?

他把铜钱塞进贴身的口袋,想让体温压一压那股烫意,可刚塞进去,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不是电话,是短信。

周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小心戴黑帽的人,残件是‘周室秘’,只给你。”

周丰的心跳突然快了些。

戴黑帽的人?

残件?

周室秘?

这几句话没头没尾,却让他心里发紧。

他在潘家园混了五年,从没收到过这样的陌生短信,更没人跟他提过 “周室秘”。

他下意识地往市场门口看了看,暮色里,几个模糊的人影在走动,看不清有没有戴黑帽的。

风又吹了过来,比刚才更凉,带着点秋天的寒气。

周丰把背包甩到肩上,刚想往市场外走,口袋里的铜钱又烫了起来,这次烫得更厉害,像是要烧穿他的口袋。

他停下脚步,摸出铜钱,借着市场里还没熄灭的路灯看,铜钱的表面泛着点暗红光,像是有层血在上面敷着,仔细看,还能看到铜钱边缘的纹路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极细的虫子在爬。

“别是撞邪了吧。”

周丰嘀咕了一句,把铜钱重新塞回口袋,加快脚步往市场外走。

他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后颈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在背后跟着。

他回头看了好几次,市场里空荡荡的,只有保洁阿姨的扫帚声还在响,可那股被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走到市场门口时,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这次的短信更短:“他来了,往西边走。”

周丰心里一紧,往西走是他回家的路,难道那个 “戴黑帽的人” 在西边等着他?

他攥了攥口袋里的铜钱,烫意还在,像是在提醒他,短信里的话不是玩笑。

他站在市场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往西走 —— 他住的老小区在西边,绕路太远,而且他倒要看看,那个 “戴黑帽的人”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他,还有那 “周室秘” 的残件,又是什么东西。

周丰沿着路边的树荫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

路灯的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鬼脸。

他口袋里的铜钱还在发烫,手机揣在另一个口袋里,他时不时摸一下,怕再收到陌生短信,又怕收不到 —— 那陌生号码像是知道些什么,能给他提醒,可又透着股神秘,让他不敢完全相信。

走到一个拐角时,口袋里的铜钱突然剧烈发烫,烫得他差点叫出声。

他赶紧停下脚步,掏出铜钱,只见铜钱表面的暗红光更亮了,纹路里的 “虫子” 爬得更快,像是在警告他,危险就在附近。

周丰顺着铜钱指的方向看,拐角那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戴着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正朝他这边看。

是戴黑帽的人!

周丰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转身跑,可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他攥着发烫的铜钱,盯着那个戴黑帽的人,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别跑,他不是坏人,是‘守煞君’,残件在他手里。”

周丰愣住了。

守煞君?

残件在他手里?

他看着那个戴黑帽的人,对方慢慢朝他走过来,脚步很稳,不像要找麻烦的样子。

走到离周丰还有几步远时,戴黑帽的人停下了,抬起头,帽檐下的脸露了出来 —— 是张很普通的脸,眼角有几道皱纹,嘴唇有点薄,手里的背包往周丰面前递了递,声音有点沙哑:“你是周丰?”

周丰点了点头,没敢说话,手里的铜钱还在发烫,只是比刚才轻了些,像是在告诉他,这个人没有危险。

戴黑帽的人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个东西,用旧报纸裹着,递到周丰面前:“这个给你,是‘周室秘’的残件,只有你能拿。”

周丰迟疑地接过,报纸裹得很厚,摸在手里沉甸甸的,能感觉到里面是个硬东西,边缘有点锋利,像是金属。

他刚想打开报纸看看里面是什么,戴黑帽的人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很凉,和他手里的铜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别在这里看,回家再看,记住,夜里别放枕头边,别让外人看见,尤其是‘猎宝社’的人。”

“猎宝社?”

周丰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发颤,“那是什么?”

戴黑帽的人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帽檐又压了下去:“别问太多,知道多了对你不好。

你只要记住,这残件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命,护好它,别让它落在不该落的人手里。”

他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很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暮色里,只留下周丰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个裹着残件的报纸,口袋里的铜钱慢慢凉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温度。

周丰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报纸包,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钱,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陌生短信,戴黑帽的人,残件,周室秘,猎宝社…… 这些陌生的词,像一个个钩子,勾着他的好奇心,也勾着他的恐惧。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报纸包塞进背包里,拉好拉链,快步往家走。

夜色越来越浓,风也越来越凉,可他心里的那股热意,却久久散不去。

他不知道这个残件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可他知道,从接过残件的那一刻起,他在潘家园混的这五年 “不好不坏” 的日子,可能要结束了。

走到小区门口时,周丰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再看看那个陌生短信,可打开手机,短信却不见了,像是从来没收到过一样。

他皱了皱眉,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了看小区楼上的灯,只有几户亮着,他住的那栋楼,一片漆黑 —— 大概是停电了。

他攥紧背包带,走进小区,楼道里没有灯,他只能摸着墙往上爬。

爬到三楼时,他停下来歇了歇,背包里的残件硌得他腰侧发疼,像是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他想起戴黑帽的人说的话,“护好它,别让它落在不该落的人手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责任感,像是这残件本来就该属于他,他必须护好它。

终于爬到六楼,周丰掏出钥匙开门,锁芯转了两圈,“咔嗒” 一声,门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他摸黑走到客厅,把背包放在茶几上,刚想去找蜡烛,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这次只有西个字:“周室血脉,承之。”

周丰站在黑暗里,手里攥着手机,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他不知道什么事 “周氏血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承这个 “责”,可他摸了摸背包里的残件,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铜钱,心里却慢慢安定下来。

也许,从他揣着这枚顺治通宝在潘家园摆摊的那天起,这一切就己经注定了。

他走到茶几边,慢慢拉开背包拉链,把裹着残件的报纸包拿出来,放在手里。

黑暗里,他能感觉到报纸包的温度,和他的体温慢慢融合,像是这残件己经和他融为一体。

他没有打开报纸,只是把它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惨白的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落在茶几上,也落在周丰的脸上。

他抱着残件,慢慢闭上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这残件是什么,不管 “周室秘” 是什么,不管 “猎宝社” 是谁,他都会护好它,承好这个 “责”。

夜色渐深,潘家园的青石板路早己空无一人,只有风还在市场里打着旋儿,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而周丰的家里,黑暗中,那个裹着残件的报纸包,正慢慢泛出一点微弱的青光,映在周丰的脸上,也映在他怀里那枚慢慢恢复温度的顺治通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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