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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厂花归来小说

一九初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九零之厂花归来小说由网络作家“一九初雪”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民张莉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房里的死亡宣言市医院的病房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梧桐叶潮闷得人喘不过我躺在硬邦邦的病床肺里像塞了团泡发的烂棉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针扎似的连指尖都泛着青白窗外的老梧桐树落了一地枯风一叶子打着旋儿飘我盯着那片晃动的光心里清楚 —— 自己撑不了多久病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刮进股廉价香水刺得我鼻腔发周建民走在前藏青色西装外套没系扣子...

主角:周建民,张莉莉   更新:2025-10-02 01:5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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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病房里的死亡宣言市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梧桐叶潮气,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躺在硬邦邦的病床上,肺里像塞了团泡发的烂棉花,每吸一口气都带着针扎似的疼,连指尖都泛着青白色。

窗外的老梧桐树落了一地枯黄,风一吹,叶子打着旋儿飘远,我盯着那片晃动的光影,心里清楚 —— 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病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刮进股廉价香水味,刺得我鼻腔发酸。

周建民走在前面,藏青色西装外套没系扣子,露出里面花格子衬衫,手腕上的电子表是去年我给他买的生日礼物,花了整整八十块,够买五十多碗一块五一碗的牛肉面。

他身后跟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裙摆晃得人眼晕,是张莉莉 —— 他藏了半年的白月光,纺织厂门口摆摊卖发卡的,以前见了我还得笑着喊 “林姐”。

两人手挽着手,指甲盖都涂着艳红的指甲油,看我的眼神像看墙角堆的垃圾。

周建民拉了把塑料椅子坐在床边,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指尖摩挲着张莉莉脖子上的金项链,链坠是颗心形的,反光晃得我眼睛疼 —— 那是我攒了三年的私房钱买的,当初他说 “谈生意要撑场面”,我咬着牙把准备给我妈买降压药的钱都拿了出来,现在倒成了他讨好别的女人的信物。

“秀兰,跟你说个事。”

周建民的声音没一点温度,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跟莉莉准备下个月结婚,日子都选好了,十六号,说是个黄道吉日。”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出点嘲讽的笑,“哦对了,这房子就留给你…… 不对,忘了跟你说,房子是我妈名下的,你出院了就得搬出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没良心,想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可喉咙里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响,像破风箱在抽气。

张莉莉娇笑着蹲下来,涂着红指甲的手抚上我的病床栏杆,声音又细又尖,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林姐,你也别怨建民。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嫁过来三年连个蛋都没下,还占着周太太的位置不放。”

她抬起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金戒指,“你看这戒指,建民昨天刚给我买的,足金的,三克多呢,花了三百多块,能买两百碗牛肉面了。”

那抹金光刺得我眼睛发疼,过往的事像电影似的在脑子里翻涌。

三年前,我还是市纺织厂的厂花,十八岁进厂,凭着手巧,不到两年就成了车间里的技术骨干,每月工资五十六块五,手里攥着人人羡慕的铁饭碗。

周建民那时候还是个跑供销的,天天堵在厂门口等我,捧着束野蔷薇跪在我面前,说 “秀兰,这辈子我养你,你啥都不用干,在家享清福就行”。

我信了他的鬼话,辞了职,把厂牌交上去那天,车间主任还惋惜地说 “林秀兰,你这手艺,可惜了”。

可他呢?

下海跟人倒腾布料赚了点钱,就飘得找不着北了。

天天跟张莉莉在外面鬼混,夜不归宿是常事。

上个月我妈突发脑溢血住院,急需五千块手术费,我跪着求他拿钱,他一脚把我踹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骂 “你妈死了才好,省得天天跟我要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那时候我就该知道,这男人的心,早比寒冬的冰还冷。

现在我快死了,他连句虚情假意的安慰都没有,满脑子都是跟白月光结婚,还想着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张莉莉像是嫌我不够难受,从帆布包里掏出块布料,天蓝色的真丝,是我去年托人从上海带回来的,花了一百二十块,本来想等以后有了孩子,给孩子做件小裙子。

她从包里摸出把剪刀,“咔嚓” 一声,真丝布料被剪成了两半,碎布片落在我被子上,像我碎掉的心。

“林姐,不是我说你,你这手艺也不行啊。”

张莉莉把剪刀扔在床头柜上,声音里满是得意,“以前在厂里做的那些衣服,土得掉渣,也就建民以前不嫌弃。

你看我,昨天刚做了件连衣裙,穿出去人家都说像电视里的明星。”

她把碎布料往我脸上一扔,“你就安心走吧,建民和婆婆我会替你照顾好的,保证比你待他们好。”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腔里的疼像要炸开,猛地抓起枕头朝他们砸过去,却被周建民一把拦住。

他皱着眉,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林秀兰,你别不识好歹!

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我早把你扔大街上了,还能让你在医院里占着床位?”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开了,护士端着药盘走进来,白大褂上别着的胸牌晃了晃,看到屋里这场景,脚步顿了一下。

周建民像是变脸似的,瞬间挤出点眼泪,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护士,你快看看我媳妇,她这病还有救吗?

不管花多少钱,我砸锅卖铁都要治她,我不能没有她啊!”

张莉莉也跟着抹起了眼睛,掏出块手帕擦着眼角,哽咽着说:“是啊护士,林姐这辈子太苦了,跟着建民没享过几天福,现在又得了这病,我们都舍不得她走。”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他俩一唱一和地演戏,肺里的疼越来越厉害,眼前的光影慢慢变黑,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我死死地盯着周建民和张莉莉的脸,把他们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生长:周建民,张莉莉,还有那个天天挑我毛病、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的偏心眼婆婆,你们欠我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我仿佛听见护士叹气的声音,还有周建民跟张莉莉压低声音商量 “什么时候把她东西搬出去” 的对话。

我想骂,想挣扎,可身体像被灌了铅,只能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再睁眼时,我回到了交厂牌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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