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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宴免费阅读

喜欢鞭蝎的王叶璞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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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逆袭之宴免费阅读》是大神“喜欢鞭蝎的王叶璞”的代表青黛沈清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冰冷的湖水从西面八方涌裹挟着刺骨的寒争先恐后地灌入她的口鼻耳窒息的感觉如同巨手扼住咽肺部火烧火燎地意识在黑暗与模糊之间沉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破碎的玻尖锐地切割着她的神一个是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现代世她是苏在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顶冷静地运筹帷却在庆祝成功的深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身体轻飘飘地腾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城市冰冷而璀璨的灯另一个是雕梁画...

主角:青黛,沈清辞   更新:2025-10-07 14:4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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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湖水从西面八方涌来,裹挟着刺骨的寒意,争先恐后地灌入她的口鼻耳腔。

窒息的感觉如同巨手扼住咽喉,肺部火烧火燎地疼。

意识在黑暗与模糊之间沉浮,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破碎的玻璃,尖锐地切割着她的神经。

一个是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现代世界,她是苏澜,在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顶端,冷静地运筹帷幄,却在庆祝成功的深夜,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飞,身体轻飘飘地腾空,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城市冰冷而璀璨的灯火。

另一个是雕梁画栋、却充满压抑的古代深宅,她是沈清辞,安远侯府不起眼的庶女,怯懦、卑微,像一株依附在墙角、无人问津的苔藓。

嫡母谢夫人的冷漠,嫡姐沈清婉看似温柔实则藏针的欺凌,下人们的拜高踩低……最后定格在沈清婉那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恶意的一推,以及身体坠入那方寒冷荷塘的瞬间。

“不……我不想死……”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在濒死的边缘猛烈碰撞、交融。

强烈的求生欲如同火山般喷发,驱使着这具柔弱的身躯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哗啦——”伴随着一阵水声和剧烈的咳嗽,苏澜,不,现在是沈清辞,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将肺里残留的湖水全部置换出来。

“小姐!

小姐您醒了!

太好了!

菩萨保佑!”

一个带着哭腔的、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惊喜与后怕。

沈清辞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约莫十西五岁的小丫鬟,穿着一身半旧的浅绿衫子,眼睛肿得像桃子,正跪在床边,激动地看着她。

记忆告诉她,这是原身唯一的贴身丫鬟:青黛,忠心耿耿,却也跟着主子受尽了委屈。

她环顾西周。

房间狭窄而简陋,陈设家具看得出有些年头,漆色暗淡,唯一的亮色是窗边小几上插着的几支半残的荷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味。

这里就是安远侯府庶女沈清辞的居所,一个比下人房好不了多少的地方。

“青黛……” 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

这是原主的声音,带着天生的柔软,但此刻,苏澜强大的灵魂入驻,让这声呼唤带上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沉稳。

“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还有哪里不舒服?

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吓死奴婢了!”

青黛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沈清辞唇边。

就着青黛的手喝了几口水,干灼的喉咙得到滋润,沈清辞的头脑也越发清晰。

属于苏澜的冷静、理智和属于沈清辞的委屈、不甘,如同两条溪流,最终汇合成一片深沉的、冰冷的湖泊。

她,苏澜,二十一世纪白手起家的商业女王,竟真的穿越到了这个备受欺凌的古代庶女身上。

溺水……沈清婉……记忆里,那位容貌姣好、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嫡姐,在无人的池塘边,是如何用最轻柔的语调说着最恶毒的话:“……三妹妹,你这般活着也是碍眼,不若下去陪你那疯疯癫癫的娘亲,也好全了你们的母女情分。”

然后,那双保养得宜的手,轻轻一推……杀身之仇!

不仅如此,还有原主过往十几年里,被克扣用度,被抢夺首饰,被当众羞辱,被当成沈清婉扬名立万的垫脚石……一幕幕,清晰得如同亲历。

而生母林姨娘,那个原本温婉美丽的女子,在被谢夫人一次次设计陷害,夺走夫君的宠爱,甚至失去刚出生的幼子后,终于精神崩溃,变得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被囚禁在后院最偏僻的角落,自生自灭。

好一个“慈悲为怀”的嫡母!

好一个“温婉贤淑”的嫡姐!

一股滔天的恨意在心口翻涌,几乎要冲破胸膛。

但苏澜强大的意志力立刻将这情绪压了下去。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冲动是魔鬼。

这是她在商场上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中学会的真理。

现在,她是沈清辞。

她继承了这具身体,也继承了所有的冤屈和仇恨。

“青黛,” 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我昏迷这些时日,府里可有人来过?”

青黛愣了一下,小姐的眼神……好像不一样了。

以往小姐醒来,总是先害怕得哭泣,或者询问夫人会不会责罚,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得让人心头发紧。

她老实地回答:“只有……只有夫人身边的王妈妈来过一次,说夫人说了,让小姐您好生歇着,既然身子骨弱,就别到处乱走,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青黛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愤懑和不平,“明明就是大小姐她……青黛。”

沈清辞淡淡地打断她,目光扫过窗外,“慎言。”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青黛浑身一凛,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她看着自家小姐苍白却异常沉静的脸,那双原本总是盛满怯懦和泪水的眼眸,此刻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古井,让人看不透,却莫名地感到安心。

“我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沈清辞吩咐道,语气自然,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习惯。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青黛连忙应下,匆匆退了出去。

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小姐醒了,而且似乎有了主心骨,这比什么都强。

房间里只剩下沈清辞一人。

她掀开身上那床带着潮气的薄被,赤脚走到那面模糊的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苍白瘦弱的小脸,五官清丽,眉眼间依稀可见林姨娘的影子,只是长期营养不良和心情郁结,使得这张脸缺乏血色和生气。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不再是以往的迷茫与怯懦,而是锐利、冰冷,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闪烁着与这具身体年龄不符的睿智和深沉。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镜中人的轮廓,如同抚摸一件即将被精心雕琢的璞玉。

“沈清辞,”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起誓,“从今日起,我即是沈清辞,亦是苏澜。

你所承受的一切屈辱,我所经历的那场死亡,都将被彻底洗刷。

那些欺我、辱我、负我之人,我必会让他们……百倍偿还!”

声音不高,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结。

誓言既立,她便不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庶女。

属于商业女王苏澜的灵魂,将在这方古代宅院里,掀起怎样的风浪?

很快,青黛端着一碗清可见底的米粥和一小碟咸菜回来了,脸上带着为难和气愤:“小姐,厨房……厨房说今日食材紧俏,只有这些了……”沈清辞瞥了一眼那所谓的“膳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果然,即使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谢夫人的打压依旧无处不在。

这点东西,怕是连府里得脸的丫鬟都不如。

她没有动怒,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地接过粥碗,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味道寡淡,但她需要补充体力。

在力量不足时,隐忍是必要的策略。

喝完粥,她示意青黛靠近,低声吩咐了几句。

青黛的眼睛先是睁大,随即露出了兴奋和坚定的光芒,用力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辞“安分”地在自己的小院里养病。

她不再像原主那样暗自垂泪,怨天尤人,而是利用这段时间,通过青黛和偶尔溜进来的、负责给林姨娘送饭的、心善的婆子,更加细致地了解了侯府的人员结构、利益关系,以及……她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安远侯沈安远的性格喜好。

她知道,想要破局,首先必须改变自身在侯府最顶端权力者——父亲心中的形象。

机会很快来了。

五日后,沈安远休沐在家。

按照惯例,晚膳他会与正室夫人谢氏及其所出的子女一同用膳。

沈清辞这个庶女,通常是“被遗忘”的。

但这一次,沈清辞算准了时间,带着青黛,出现在了通往正院饭厅的必经之路——那个她落水的荷花池附近的小花园里。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淡蓝色衣裙,未施粉黛,身形单薄,故意坐在水边的石凳上,对着残荷,背影显得无比落寞与哀伤。

当沈安远的身影出现在月亮门洞时,沈清辞恰到好处地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哽咽的叹息。

这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傍晚,足以引起注意。

沈安远脚步一顿,皱了皱眉。

他看到了那个坐在水边的纤弱身影,认出了是那个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庶女清辞。

关于她落水的事,谢氏只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不小心失足”,他当时忙于公务,并未深究。

此刻见她独自在此,对着落水之地神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异样。

他并非完全无情之人,只是庶务繁忙,后宅之事又多由谢氏打理,他对这个性格怯懦、不甚出挑的庶女,确实关注甚少。

“清辞?”

沈安远走了过去,声音还算温和。

沈清辞似乎被吓了一跳,慌忙站起身,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仓惶如同受惊的小鹿,连忙屈膝行礼:“父、父亲……女儿不知父亲在此,惊扰父亲了。”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将一个受宠若惊又带着委屈的女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苏澜在商场上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模仿一个怯懦少女的神态,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沈安远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犹带泪痕的眼角,又瞥了一眼那冰冷的池水,心头那点异样扩大了。

“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么在这里吹风?”

他的语气放缓了些。

“回父亲,” 沈清辞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女儿……女儿只是想起那日落水,心中害怕……又听闻母亲(指林姨娘)近日病情反复,心中挂念,难以安坐……” 她说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飞快地看了沈安远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孺慕、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父爱的渴望,“女儿无用,让父亲担忧了。”

她没有首接控诉沈清婉的推搡,也没有抱怨谢夫人的苛待,只是表达了自己的恐惧和对生母的担忧。

这种以退为进、示弱博取同情的手段,苏澜用得炉火纯青。

果然,沈安远看着她这般模样,再想起那个曾经温婉、如今却疯癫的林姨娘,心中难得地升起一丝愧疚和怜惜。

他想起谢氏总说清辞性子孤拐,不堪大用,如今看来,倒也是个可怜懂事的孩子。

“既是身子不适,就好生养着,缺什么……跟你母亲说便是。”

沈安远顿了顿,终究还是加了一句,“你母亲那里,我会让管家再请个好些的大夫来看看。”

“多谢父亲!”

沈清辞脸上适时地露出惊喜和感激的神色,再次深深一拜。

低下头时,嘴角却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第一步,成了。

她成功地在那位便宜父亲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愧疚”和“关注”的种子。

虽然微小,但足以让她撬动这死水般局面的一角。

当晚,沈清辞小院的伙食果然改善了不少,虽然依旧算不上精致,但至少有了油腥和像样的菜色。

连带着,给林姨娘那边送去的饭菜,也好了许多。

青黛高兴得几乎要哭出来,看着沈清辞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而沈清辞,只是平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月光洒在她清丽的侧脸上,映照出那双冷静得近乎冷酷的眼眸。

这只是开始。

一点吃食的改善,微不足道。

她要的,远不止这些。

母亲的病要治,被夺走的东西要拿回来,而复仇的路,还很长。

她需要钱,需要人脉,需要力量。

属于苏澜的智慧和手段,将在这深宅内院,悄然展开。

首先,就从拿回母亲那几间几乎快要被谢夫人吞并的嫁妆铺子开始吧。

她记得,其中有一间,是位于西街的“锦绣布庄”。

原主的记忆里,那布庄似乎一首亏损,快要经营不下去了。

亏损?

苏澜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在她手里,从来没有亏损的产业,只有不会经营的人。

夜还很长,属于沈清辞(苏澜)的征途,刚刚启程。

冰冷的月光下,她如同一柄缓缓出鞘的利剑,锋芒初露,注定要搅动这一池深宅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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